第三章:你就是个病毒

武德四年,带着必胜的信心,从夔州沿流而下动身的李靖会同从襄州道动身的庐江王瑗,从辰州道动身的黔州刺史田世康,从夏口动身的黄州总管周法明四路大军浩浩荡荡进攻萧宪。首当其冲的的就是发生过琵琶行的江州,当时的江州总管盖彦举眼看大军迫临,立刻让部下重整军容,厉兵秣马等着投降。没错,就是投降,而且拱手奉上了五个州。就这样,唐军不费吹灰之力拿下了五个州。

或许是丢了五个州以后萧宪太朝气了,以致于气坏了大脑,眼看大军降至,萧宪却以为现在是秋季,江水泛涨,三峡又十分险峻,认为李靖他们不敢进兵,所以没有布防。当年九月的确是江水泛涨,李靖的将领也确切认为不该进军,等水退了再说,但有一个人不赞成,就是李靖,李靖对手下将领说:“兵贵神速,机不可失。现在咱们刚刚聚拢,萧宪还不知道,咱们可以趁此机会(乘水涨之势),以迅雷不及自欺欺人之势骤然陈兵城下,这是上策。即便以后萧宪发现了咱们,仓皇征兵应战一定能被咱们擒获。”王孝恭听从了李靖的建议,兵发夷陵。萧宪傻了,仓皇派手下大将文士弘迎战。王孝恭召开军事会议讨论迎敌方案,李靖发言:“文士弘是萧宪手下的猛将,手下将士骁勇善战,而且他们刚刚丢失了荆门,尽数出战,这是救败的一支部队士气旺盛,恐怕不易克服。咱们应当在南岸驻扎等他气概稍减,然后再奋力攻打一定能够攻破。”按理说李靖的分析还是比较客观苏醒的,方案也是可行的。可是王孝恭或许是被成功冲昏了脑子没有听从李靖的建议,他让李靖留守营寨,带着部队与文士弘交兵,果然失败了。失败以后的王孝恭带着部队去了南岸。李靖并无坐视王孝恭的失败,他深知战场形势瞬息万变的道理:文士弘刚出兵时属于“救败之师”气概正盛,可现在刚刚打了胜仗难免不自豪自满,而自己则成为了“救败之师”,现在出击一定能够击败文士弘部队。

李靖就这样盯着文士弘的部队,当他发现文士弘的部队秉承着“抢多了不嫌多,抢少了要挨骂”的理念,疯狂抢战利品的时候迅速发动袭击,一举攻破文士弘军,缉获四百多艘战船,斩杀以及赶到水里淹死的兵士达数万人。

而后,王孝恭让李靖做为先锋率领五千人马进攻萧宪的首都江陵。李靖带着部队赶到江陵城下的时候,萧宪也是十分诧异,连忙在江南征兵,江南的人收到动静后也是快马加鞭的往江南赶,惋惜那个时候没有高铁也没有运输机。就在这些兵士快马加鞭往江陵赶的时候,王孝恭带着大军杀到了江陵,迅速把江陵包抄起来,并修筑进可攻,退可守的环形工事。紧接着李靖以及王孝恭就对江陵开展了进攻,李靖在攻城的同时又打败了萧宪手下骁将杨君茂、郑文秀,并俘虏了四千余人。战争进行到现在,萧宪实在是撑不住了,援军援军不到;突围突围,越突越围;萧宪的意志崩塌了。

意志崩塌了的萧宪,动了投降的动机,他的投降打无非是一个缘由,无非还有此外一个缘由。他把手下人叫来讲:“天不帮助大梁,屡次消亡。如果等到城破,百姓必然不能幸免,如何能由于我一个人害了不少百姓的性命呢?趁现在城未破,为了顾全百姓,咱们先投降吧,你们失去了我这个领导,还会有别的领导!”说完以后,萧宪出门看望守城将士,并把这个动静告知了将士,听到这个动静的将士也是声泪俱下。萧宪又到太庙告知自家先人投降的缘由。然后带着百官开门投降,对王孝恭说到:“有罪的是我,要杀就杀我,请不要伤及无辜。”

听到这番话的王孝恭还是有些打动的,但任务还需要完成,王孝恭把萧宪押上囚车送到长安。就在萧宪坐着专车前往长安的路上的时候,萧宪从江南征的十万多人的部队跋山涉水的赶到了,只是来的略微晚了点。他们赶到之后,据说老大投降了,一时间也是手足无措,打吧,不知道为何打,老板都没了,打赢了也没人赏,打输了,就彻底输了。退吧,退回去干什么呢?就这样大家在犹豫的心境下开展了剧烈的争论,在争论的剧烈下达成为了一个共鸣——投降!他们也投降了。

此时的萧宪还在座着专车前往长安的路上,王孝恭以及李靖带着部队进入了江陵。不少江陵像接管大员同样跟王孝恭说:“萧宪手下那些为抗拒咱们战死的人罪孽深重,应当把他们家里的人以及东西全体没收充公(籍没其家)”。听到这话的李靖率先表示了反对,说:“王者之师,应当秉持仁义。这里的百姓受到驱使以及强迫,打咱们是他们的想法吗?况且,古人云“狗会对着自己主人之外的人狂吠”,不能把他们当做叛逆同样对待,刘邦就是由于这个缘由释放了为韩信出谋划策的蒯通。如今,咱们刚刚拿下荆州以及江陵,应当胸襟宽广,以安抚周边城池,把投降的人的家财全体没收,恐怕不是仁义之举,如果这么做了,咱们南下攻城的时候恐怕人人都会坚守,所以这不是一个好方法呀!”于是,王孝恭他们就打消了籍没

的动机。

萧宪的兵士被释放了,此时的萧宪也坐着专车到了长安。李渊亲切的接见了萧宪,两人在热忱友好的氛围中开展了友好热忱的交谈。一番寒暄以后,李渊迅速变脸,细数了萧宪的罪过,什么起兵造反呀,什么损坏以及平率先开战等等,并且还讥刺他被抓的事实。萧宪听完以后反驳到:“隋朝末年,群雄并起,天不佑我,才兵败至此。你我就像当年的刘邦以及田横同样,都是称王,其实不属于背叛。如果以此为罪的话,那就把我杀了吧(甘从鼎镬)”。李渊听后,知道这个人很难招降,于是就推出去斩了,萧宪时年三十九岁。

其实细细一想,萧宪也是一带枭雄,也是带着理想起兵反隋的,只是刚刚起兵就被一个手下弄乱了内部,取得了挺大的地盘,但却缺少战略战术;最后,尽管城破国亡,但却为了百姓,主动献城投降,临死以前为自己挣了一把尊严。所以,这个人其实不坏。

不坏的萧宪就这样收场了自己的故事,但他原来占的地盘还在。李靖他们便南下去去收取萧宪的地盘了。其实,在萧宪尚无投降时,他的部下早就对其不信任了,李靖的南下之路十分顺畅,长江以及汉江流域的城池争相投降,李靖因功被授荆州刺史以及刘表一个职位。李刺史并无在荆州办公,而是继续南下岭南平乱,到了桂州后派人去招安各造反头目,李靖不费一兵一卒仅靠自己的大名招降了冯盎、李光度、宁真长等人,其中冯盎被前后册封为上柱国、高州总管、耿国公,长时间驻守岭南地区,为国家的不乱以及民族团结做出了巨大的贡献,而且为政清明,深受百姓爱戴,贞观十二年逝世,追赠左骁卫大将军、荆州都督。

李靖因岭南的巨大军功,授岭南道安抚大使,桂州总管。此时,唐代已经树立了五年了,这五年的天下其实还其实不太平,时常产生战争,缘由嘛也很简单。隋朝末年的大工程让不少人为了活着不能不“反了他娘的!”。在所有的造反人员中,有两位的阅历也是十分丰厚。两个人都出生农村,一个家贫无以为继,另外一个靠着姑姑家的羊还能委曲为继。这个委曲为继的与那个无以为继的交往甚厚,于是,他秉持着有自己一只就有朋友半只的精神,往往在不告知姑姑的情况下牵羊接济哪位无以为继的,这二人的交情随着烤全羊的火一块儿升温。这二人没吃几回,姑姑就发现了偷羊的事,姑姑在做了一番思想斗争以后就将这二人告发了。姑姑的想法其实也简单,关他们几天,改改偷的毛病,出来以后继续放羊然后娶个媳妇,平稳的渡过一辈子就能够了。谁知道,这二人一据说姑姑把他们告发了,实在惧怕,逃了。而且把偷窃的生意发扬光大——聚众为盗。顺便说一句,当时两个人都不满十八岁。这两个人偷羊的那个名叫辅公祏,被接济的那个名叫杜伏威。

杜伏威以及辅公祏虽不是将门出生,还是很有些本事的。他们两个聚众以后,先是去长白山投靠左君行,由于没有受到礼遇于是弃北向南从长白山去了淮南。此时的淮南已经没有了袁术,然而有一个叫苗海潮的在这里聚众反隋。杜伏威为了有一个落脚之处,让辅公祏去见苗海潮,对他说:“大家都是来自大江南北,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(反隋)做了一样的事。然而各自为政,气力弱下,不如合兵一处,共同抵抗隋军。如果你可以当大哥,咱们都愿意追随,如果觉得不能当大哥,那就来随着咱们一块儿干吧。不然,咱们一决雌雄。”苗海潮被杜伏威这么一吓唬,带着自己的部下投靠了杜伏威。

杜伏威实力壮大后,引发了朝廷的注意,差遣宋颢率兵征讨。杜伏威还是有军事才能的,他先是让一部份兵士佯装成大部队向北跑,把宋颢的部队引入到了芦苇丛中,然后从上风口点火,使得宋颢的部队在池沼中被活活烧死。此一战,杜伏威名声开始打响,海陵的一个叫赵破阵的人注意到了杜伏威,这个叫破阵的人名字很清脆,但他没有破阵,却被杜伏威给破了。事情是这样的,赵破阵在看到杜伏威的能力后,筹备以及他一块儿干,然而赵破阵觉得杜伏威的兵力少,筹备让杜伏威他们认他当大哥。从前面苗海潮的事情看,杜伏威是不愿意给他人做小弟的,所以他筹备等一个机会收编了赵破阵他们。就在杜伏威在揣摩方法时,赵破阵差遣的使者到了,约请他去赴宴。使者走后,杜伏威笑了:机会来了!

杜伏威筹备停当后带着十几个人大摇大摆的前往了赵破阵的兵营。杜伏威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,是由于他早早的做好了筹备。他让辅公祏带着大部队在城外厉兵秣马,自己也做好了杀人的筹备。那个年代尽管缠不了一身的火药去赴宴,带几个刀还是没问题的,就是不知道藏在了哪里,估量是藏在了很难搜到之处。就这样,杜伏威带着人来了,赵破阵颇为高兴,亲身出城迎接,然后寒暄以后双方开始了最重要的事——吃!这一次赵破阵还是颇有诚意的,他确切想好好的吃顿饭,可他实在是想不到这竟然是他跟兄弟们吃的最后一顿饭了。就在赵破阵称兄道弟的以及杜伏威推杯换盏之际,杜伏威一个不谨慎斩了赵破阵,赵破阵的部下此时可能被吓的不知道产生了什么事,莫名其妙的被杜伏威给收编了。带着做大哥美梦的赵破阵以付出身命的代价壮大了杜伏威的实力。

眼看着杜伏威的权势一每天增强,隋炀帝实在座不住了,差遣了右御卫将军陈棱带领八千精兵征讨。陈棱到了处所以后没有立刻发起进攻,他的战术就是拖着,耗着,反正自己耗的起。杜伏威是耗不起的,不管从哪一个方面说,他都急需打这一仗。面对如何挑战都不出战的陈棱,杜伏威想了一个方法,他学了一把诸葛亮,给陈棱送去了女人衣服,并且给陈棱起了一个清脆的外号叫“陈姥”。杜伏威学了诸葛亮,陈棱却没有学司马懿。听到他人叫他姥姥,他实在是受不了,立刻鸠集部队进攻杜伏威。杜伏威亲临阵前迎敌,陈棱手下人看见杜伏威立刻放箭,一下射中了杜伏威的额头,中箭的杜伏威不但没倒下马,反而指着对面射箭的人说:“不杀了你,我就不拔这箭。”说完就亲身冲了上去,射箭的这位着实吓破了胆,急忙往阵内跑,杜伏威紧追不舍冲入了陈棱的部队,而且生擒了哪位射箭的壮士,让他亲身把自己射的箭拔出来,然后实行自己的许诺杀了这位壮士。杀完后,杜伏威提着这位壮士的人头再次冲入陈棱阵中,陈棱的部队也都吓傻了,妈呀!这是个鬼呀!吓的四散奔逃,陈棱军大乱,陈棱逃了出去。杜伏威乘胜攻取了高邮,盘踞历阳,自称总管,然后派兵将周边的县域全体攻陷,自此江淮流域的不少小打小闹的起义者都归附了杜伏威。杜伏威之所以有如斯大的威力,主要得益于他做了这样一件事:他先是从部队当选取了五千人做为敢死队,与他们患难与共,打仗的时候先让敢死队上,打完以后检阅部队,如果发现背部中箭就以临阵脱逃的罪名处战。得到的财务,全体赐给将士。将士如果战死,就杀了他们的妻妾陪葬(这多少有点惨)。凭仗这几点他的兵士都缘由为他卖力,所以所向披靡。

所向披靡的杜伏威移居到了丹阳,选贤举能,减轻赋税,大修刀兵,废止殉葬,酷刑峻法,凡是违法乱纪及贪污的不管轻重全体斩首。就在杜伏威筹备大张旗鼓干一番事业的时候,李渊开启了向全国进军的布局。李世民去洛阳征讨王世充的时候,遣使招降杜伏威,杜伏威知道不是李世民的对手,就答应了投降。投降后被封为吴王,并赐姓李,外加绸缎三千段,马三百匹。为了表示决心,杜伏威差遣其手下陈正通、徐绍宗带着一部份部队与李世民回合。然后差遣其手下大将王雄诞征讨杭州的李子通,并生擒了他献给了李渊。杜伏威又乘势打败了在歙州的汪华,尽得江东淮南等地,地盘在不断的扩展,李渊有点不放心了,筹备把他召进京来。杜伏威最开始还是不想来的,由于他知道进了京城再想出来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。可当他据说李世民平了刘黑闼,进攻徐圆郎的时候,觉得不能再拖了,于是抉择进京。

在进京以前杜伏威还是做了一些工作的,为了不意外杜伏威让辅公祏留守丹阳,并留下王雄诞做副手。王雄诞留下还有一个作用,监视辅公祏。咱们前面说过,辅公祏以及杜伏威是一块儿吃烤全羊长大的哥们,是有我一口就有你一口的交情。然而历史时常告知咱们,人可以同患难不能共富贵。这两人跟着地盘不断扩展,实力的增添,心态也产生了变化。缘由也比较简单,辅公祏在军中也是立了很大的功勋的,李子通就是辅公祏打败并擒获的,而且他比杜伏威年长。兵士都以“伯父”称呼他,他的声望慢慢的以及杜伏威持平了,这就招致了杜伏威的猜疑,杜伏威开始提防辅公祏,封他为左仆射,夺了他的兵权。这样一来,辅公祏心里是不爽的,当初哥们为了你偷羊的事你都忘啦?竟然开始提防我,老子还不服侍啦。然而现在不能动,毕竟手里没兵,得等机会。杜伏威也发觉到辅公祏的心思,所以在进京的时候偷偷的告知王雄诞:看好辅公祏,如果自己平安无恙,不要生变。交待完,杜伏威就去了长安。这一去还真的就是去了。

辅公祏觉得机会来了,趁杜伏威离开,王雄诞请病假,顺利的篡夺了兵权,毕竟是被称为“大伯”的人,夺兵权还是容易的。然而杜伏威的声望还在,不能跟将士说是要反杜伏威,只是告知将士们说杜伏威被扣在了长安,给他书信让他立刻起兵。将士们就这样随着他起兵了。起兵没多久,辅公祏为了名正言顺,树立了宋国,在建康也就是南京建都,并存储食粮,大修刀兵,在这期间打败了吴兴的沈法兴。

辅公祏这一系列的举动惹怒了李渊,李渊任命王孝恭为元帅,李靖为副元帅,李勣、任瑰、张镇州、黄君汉等七路总管并受节度。这几路大军浩浩荡荡的开赴舒州。得知动静辅公祏差遣冯惠亮屯于博望山,陈正通、徐绍宗屯于青林山,两路大军互为犄角,并在梁山拉起铁索阻断水路,重修汉阳的却月城延绵十余里。探查清楚这些的王孝恭召开军事会议,在会上大部份将领都认为冯惠亮与陈正通、徐绍宗他们手握重兵,而且城池牢靠不宜攻打,应当绕过他们直取丹阳,攻破了丹阳,他们也就不攻自破了。王孝恭觉得有道理,筹备就按这个规划执行。就在这时候还是李靖发表了不同看法,李靖说:辅公祏的精锐确切都在这里,可他自己统帅的部队,也是骁勇善战,冯惠亮咱们攻不破,辅公祏恐怕更难攻破。如果咱们去了丹阳,在那里僵持下去,到时候前有辅公祏后有冯惠亮,腹背受敌其实不是万全之计。冯惠亮以及徐正通都是身经百战的人,是不惧怕打野战的。之所以守在这里是在履行坚守不战的政策,耗着我军,等我军疲劳了再进攻。如果咱们现在骤然发起进攻,一定能够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”王孝恭听从了李靖的建议,李靖率领黄君汉等人先对冯惠亮发动袭击,经由苦战攻破了冯惠亮的营寨,杀伤溺死者数万人。冯惠亮趁乱逃走。

李靖又带领轻骑兵赶到了丹阳,辅公祏大惊,带着一批部队向东奔逃,去找在会稽县做为救兵的左游仙回合,刚到武康就以及冯惠亮、徐正通等人被当地人擒获送到了丹阳,王孝恭下令斩首,将首领送往京师。

辅公祏收场了自己的一辈子,年少时的为友盗羊,青年时的登高一呼,带兵时的勇敢善战都随风而去了。不但如斯,王孝恭还将辅公祏起兵时诈称“受了杜伏威的命令”的动静告知了李渊,李渊十分朝气,于是在宗谱中去除了了杜伏威的名字(当时赐姓李,并写进了族谱)并把其妻子发配。自此,杜伏威在恐惧与忧愁中渡过了余生,在四十一岁时永久的休止了呼吸。辅公祏与杜伏威起兵十三年平定江东,算得上一代枭雄,如果他们少一些猜疑,多一些理解,恐怕终局就不是这样了。可是历史是不能假定的,他们故事收场了,其别人的故事还在继续。

辅公祏被斩后,李靖被赐物千段、奴婢百口、马百匹并被任命为行台兵部尚书。后来,行台废,又被任命为扬州大都督府长史。李靖在任长史期间抚慰吴、楚百姓,发展经济,治好了战争创伤,百姓安居乐业。李渊时常夸赞他到:“李靖是萧铣、辅公祏的病毒(膏肓),专门的克星,古之名将韩信、白起、卫青、霍去病,岂能及也!”

这个评价对李靖来讲已经很高了,尽管被称为了病毒。然而自己的能力得到了皇上的确定。那就得继续为了大唐的一统而努力奋斗。就在李靖捋臂将拳筹备继续平叛的时候,狼来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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